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你的名字哎。
忘记说出来了,而且这一次没有沙拉为我翻译出口。
“你真没用。”
“你丫干嘛突然对着我说这一句话!”
我的蔑视换来的是沙拉的暴走,可是这并不影响我的思考,把沙拉屏蔽在我的脑力之外仔细再看着那个女孩。
之前确实是因为她长得太平凡了所以无法判断她是谁,不过也正是因为她的平凡所以我才最终把她从记忆里面搜索出来。
“真是命运。”
“突然感叹个鬼啦。”
被沙拉死鱼眼瞪了眼,虽然不爽,但是手不能动所以把这件事记载在我的脑海以便他日算账,相对比起沙拉的活跃,本来就话不多的红包当平凡女孩进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说翘着双臂闭目别过头看着窗户外面。
“什么啦,只有你一个?”
只有我一个?
平凡女孩这么一问,护士长也说道:“阿拉,刚刚那个男人哪里去了,虽然这里是1楼,但是跳窗耍帅什么的根本不man啦。”
你们在说什么,红包明明就在……
我瞄向红包那边,他确实是仍然坐在窗台旁边,不过两人都没有看到他也就表示他现在呈现的是隐身的状态。
刚刚明明还在说浪费力气,现在却意外地隐起身来。
莫不成……
这么想着,我坏笑地往平凡妹妹那方向看去,再坏笑地看回去红包的方向。
你是害羞对吧。
“劳资怎么发现你的表情越来越丰富了,虽然还是有点别扭……另外阿财他是讨厌人类而已,这等丫头怎么可能入得了阿财的法眼。”
“我明明没有说出来,为什么你还是能够知道。”
略微惊讶地对沙拉现在明明听不到我心声却还是能够回答我的状态感到好奇,沙拉却神气在在地道:“劳资和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
本来还想继续和沙拉念叨的,平凡女孩却凑过来盯着我:“你在嘀嘀咕咕些什么啊,莫不成撞坏了脑袋?”
“啊……没……”
虽然很想和她说沙拉现在在她头上吱呀咧嘴,可是看到护士长一脸兴奋以为我看到灵异现象我还是自讨没趣地闭了嘴。
还以为平凡女孩是来真的来探望我的,不过她就只是和我扯到这个点就走了。
到头来我还是忘记问她的名字了。
“好了琴秫小姐,虽然前两天你穿着我们病院服偷偷跑出去,不过总算在你还没死成之前被送了回来,拜托你不要再增加我的工作负担。”
护士长说着,拉着咀咒娃娃走出房间。
而我在注意到她所说的句子的关键词之时,我才知道离沙拉之前的暴走已经过了两天了。
“土豆君怎么样了?”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他,虽然不排除土豆君因为工作的缘故而没有出现,但是那天沙拉暴走时他所受到的伤貌似也不小。
“土豆君?”
在沙拉回答我之前,红包率先对土豆君的称谓感到好奇。
“赫拉拉,这女人总是对我们做些无聊的称呼。”
食物是最高级的存在才不无聊呢。
“哼,反正也没有什么浪费钱财的事情,随她吧。”
明明被沙拉说是讨厌人类的红包意外地对我无比的宽容,指教我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欠了我什么。
红包听我这么一想,虽然是沉默地眪了我一眼,不过没有做出其他什么的宣言,反而是沙拉上下飘着飘着又不安分地往我床上爬了上来。
“喂,你身体还好吧。”
扭扭捏捏半天最后向我闷出了这么一句话,两眼黑线不知道该回她什么好,要说真的想问‘没事吧’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莫名其妙不见人影,然后莫名其妙被塞进冰箱,接着莫名其妙暴走,最后还莫名奇妙被我连累差点死掉。
“你最后是怎么活过来的。”
安慰的话在我的口里变成了这幅别扭的形态,以前就不太会说话,难得开口说出来的话也总是被扭曲成别的意思所以最后就干脆不说话了,在遇到沙拉之后总算可以完完整整把自己的话在放在心里想让她自己看,可是现在还是还原到以前我还在那个世界一样。
真是讽刺。
“话说出来这么损,估计以后就只有我受得了你。”
这什么话。
可是当听到沙拉轻轻松松的语气我反而是松了口气,吃力地想要坐起来的时候,沙拉还跳到我头顶那个方向把我扯起。
这么健康的表现也不像是前两天那个被我差点弄死的沙拉,虽然到现在她还是没有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也不能追究太多。
毕竟神祗和人类是两个世界的生物。
“知道吗,古时候人类和拥有法力的‘神仙’是一起生活的。”红包在这个时候搭话过来,手心拖着下巴,看上去脸色变得不怎么好:“可是没有力量的人就会妒忌有力量的‘神仙’,人类和‘神仙’最后走上了决裂的道路,其中一些有力量的‘神仙’为了能够在没有力量的人的世界称王,假意帮助没有力量的人类,把其他的’神仙’赶出了地面。”
这是什么神话故事?
我们小时候最常听到的神话故事是炎黄两帝大胜蚩尤,夸父逐日之类的最多就是人类和人类,大自然和大自然,神仙和神仙之间的战争故事,什么人神之争,还真的是极少听到过。
当然大羿射日之类的人和大自然之争的故事到时有的。
“大羿是神祗,以前是,现在也同样是,你要记住了。”
红包语气一重,房间的气氛变得不甚好,听到红包这般的语气,连最为活跃的沙拉也保持了沉默紧紧捉着床单。
“哼,不过和现在的你说也一点收益也没有,等将来你能够有点作用的时候再继续这个话题吧。”
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红包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跳到了窗沿上背对着我们。风也在此间化为了尖刻的痕迹,划过红包的发梢和火红的大衣,杨立起洒脱的意志。
那份刚毅从他的脸上转移变成了他的表情,看着窗外远处的那张成熟的侧脸让仍旧是少女年纪的我也不由得有了点小局促。
“琴琴,你不要对着阿财发骚好不好。”
“我单纯是欣赏。”
对于我欣赏红包的男人魅力似乎是不甚赞同的沙拉果然是太嫩,完全就是别过头去不再看我。不过也是,虽然与人类年龄相比确实是老人家,但是作为神祗沙拉估计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吧。
不过幸好她现在听不到我心里在想些什么,要不然接下来又再是暴走地嚷嚷:‘劳资才不是小女孩呢’之类的。
不肯承认自己的年龄也确实是小孩子的表现方式。
被我正在脑补的对象却浑然没有自觉,早早从我的床上飘去飞到红包的身侧和红包一起看着窗外,一大一小的两人同时站着,忽然让我有一种父亲带着自己的孩子的温馨的感觉。
真的很想念自己的父亲。
不过我再也回不去了。
这么想着,眼角也不由得湿了,轻轻闭上眼好让眼泪不这么容易掉下来让沙拉笑话却听到了红包沉稳的声音。
“这女人真的是父控。”
从头到尾也就只见过他嚣张地扯过嘴角的红包居然在这个时候冲着我的方向笑了一下,沙拉接着他的话也同时看向我:“我也曾经怀疑过为什么她当初不选择父嫁路线呢。”
“真是失礼,我同样爱我的母亲。”
对于沙拉这种反人道的神祗思想我已经不想去纠结了,可是当我说了反而是更为崇高地‘爱母亲’的那句话之后,红包却又再脸色暗了下来。
一看情况不对,我只得改口问道:“你们在看什么啦。”
“真拿你没办法。”
沙拉飘飘然地耸耸肩,然后一个响指我就从床的那一边被她瞬间变到了他们所在的窗沿的那一端,身体毫无力气的我就在沙拉放下我的瞬间向后倒去,这个时候红包的小腿抵到了我的背后支撑起我来。
“啊……谢谢……”
小小声的羞涩的道谢却没有换来我想象中的红包的笑,还在期待地看着他的时候,沙拉一只小手把我的头扭向了他们的视线所看的那边。
“干嘛啦……”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因为我看到了窗的外面,也就是医院**的那个方向,一个樱发的女孩带着一只【粒化体】正围攻起另外两名少女来。
那名樱发的女孩从身高上唯一可以判断得出的是她并不是粉红妹妹,似乎是有162厘米左右的样子。身穿黑色皮外套,那外套肩膀上的那个位置还带有尖刺,腿上是紧身短裤和黑丝袜,双脚着高跟鞋一前一后挪成外八字站立着,手持着硬币一上一下地抛在手上。
虽然她想表现得像个女王样,但在我看来她和太妹没什么区别。
被她们围着的那两位其中一个正是刚刚从我房间走出去的平凡女孩,而她身后的那一个是一头长发飘飘的粉色。
正是粉红妹妹。
“所以您们这些说对人类没有任何兴趣的神祗为什么还要看。”
潜台词是既然看了就不能去帮帮忙么。
身体根本不能好好活动的我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不过红包两人却没有任何要动的意思也没有再对我多做解释,更像是等着别的东西到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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